自以文溪

又将盛夏3(添望同人)

避雷小预警:本篇文连载,单纯主打甜甜文,文笔飘忽不定,私设一下假如添望没有分开的那几年。不喜可以悄悄点退出哈。

这次好久才更了,三次元实在令人忙的不着地。先抱歉,然后谢谢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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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读课一结束,班上一群和他们比较熟悉的同学就涌了上来。只是个个脸上都是欲言又止,上课期待着下课来看看江添盛望,下课又不知道说什么傻站着,盛望早就看透了他们的心思。 

  “咳……你们这是,提前来我这哀悼呢?”盛望看着这群手足无措的家伙,有了打趣的心思。 

  “呸呸呸,没事可别说这晦气事。我们这不都是担心你们吗,动不动两天不来,吓得我还以为a班马上要没了两位大佬了。然后其实我想说你们俩到哪一步了?各种意义的哪一步。”宋思锐本来是担心,但看到他俩整整齐齐一同出现的时候,便知道没出什么大问题,就燃起了八卦之心。 

  小辣椒红了脸,平时火爆的性子都收敛起来了,小心翼翼地问盛望:“所以……你们没事吧?” 

  江添本来在埋头睡觉,也被这伙儿心急如焚的吵了起来。一抬头正好对着黎佳的红脸,于是带着点醋味地看了盛望一眼。 

  盛望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立刻感受到江添意味不明的目光,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事是没事,学委的问题吗,无可奉告哦。” 

  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眼色里带着揶揄和欣然。心眼多的望仔不想让他们担心,又想放松一下江添紧绷着的神经,便把话题抛给了他哥。 

  江添怎会不懂他的意思,慢悠悠地回看了他一眼,说:“你们作业写完了?。”言语中敷衍之意满满,但好在语气一贯冷淡,至少没看出来有什么激烈的负面情绪。 

  众人皆是放松地呼了口气,然后几个男同学都切换成懂得都懂的笑容。然而,徐小嘴突然在班门口喊:“徐主任来了!”话还没说完,徐大嘴就揪住他耳朵,说:“小兔崽子给谁通风报信呢?” 

  徐小嘴立马不吱声,但是直直地看向了江添和盛望,满是担忧。徐大嘴也正好看过去,看着一群人挤在那儿,不悦地说道:“干嘛呢都挤在那儿,散了散了!江添和盛望在大课间去我办公室啊,别让我来找你们!” 

  盛望挑了挑眉,回头跟他哥分析徐大嘴这是要找他们麻烦还是怎么怎么样。 

  大课间,正好又是下雨天,其他人都在教室,乍一看最后一列少了两个人,正好是最近风口浪尖的两位。 

  ………… 

  附中的老师,思想还挺开放。盛望老老实实地和江添并排站在徐大嘴面前,眼角向下,看起来挺乖的,却在偷偷腹诽。 

  徐大嘴看出来盛望跑了神,瞪了少年一眼,拍了拍桌子,抿下一口水,又接着说:“你们两个听没听啊?别把话不放在心上,我重说一遍。首先,虽然附中没有禁止男生跟男生谈恋爱,但是你们两个也算早恋!这极其容易带坏校园风气啊!虽然你们家长也跟我说了,他不反对,但是在学校,就得收敛一点……” 

  盛望和江添只听到了“家长不反对”,彼此抬头互望一眼,眼神中都是诧异和惊讶。看来我爸这次真的做出了让步。盛望悄悄用口型跟江添说,江添没有说话,但他真的很意外,盛明阳可以做到这一步。难道这几天他一直打电话就是处理这件事?虽然心里有了答案,但他仍然面色不改,勉强压下心底的惊讶。 

  徐大嘴把他们俩这点小动作尽收眼底,恨铁不成钢,加大了声音:“最重要的是——在学校,不要做一些彰显恋爱关系的事!你们俩的事虽然只在a班流传开,但是,很难保证没有人拿这做文章!所以,你们俩在学校给我克制住,回家属区爱干嘛干嘛我管不着,但是!不管在不在我眼皮子底下,都不要做一些未成年不适合的事情!” 

  盛望噗嗤笑出了声,徐大嘴更生气了,正是风雨欲来,江添冷不丁地打断了:“老师,英语作业还没写,我们先走了。”然后不等回答地拽着盛望胳膊就往外走,盛望更想笑了,他哥还是很能气老师。 

  徐大嘴看这两个人一溜儿就没影了,满肚子火憋着,大声地嘱咐:“诶!别忘了我说的话了啊!” 

  出了办公室,盛望的笑渐渐褪下,靠着栏杆沉默,江添不会安慰人,就从拽着他的胳膊变成握着他的手腕。 

  盛望说:“我也没想到,老盛同志,能这么的……” 

  江添拍了拍他的背,表情在那瞬间有所缓和:“望仔,这是好事。” 

  盛望转身,直面江添,说:“我知道,但我就是难过。我老是说他的问题,就忘了,他都为我,为我们,做了多少。哥,我是不是,特别不孝顺。” 

  江添对于情感,一向很匮乏,小时候的季寰宇,长大后的江鸥,从来都感受不到那种曾经期待的爱。但他能理解盛望,因为心意相通。 

  他直视着盛望的双眸,淡薄的瞳色,冷淡的声音,却是带着浓烈的情的:“不会,盛叔叔心里都清楚,他会理解你,像你理解他一样。” 

  走廊外的雨滴滴答答地落下,直直滴进少年人美好的心意里,每一滴雨水,都令人珍惜。 

  物理课,盛望还在补足足一共六份的英语卷子,审题的时间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笔帽敲着桌面。何进的声音在讲台上十分清楚,好巧不巧,何进注意到了同在埋头补作业的高天扬,就笑盈盈地点他起来:“高天扬,在那儿写半天了,来讲讲,这题里还有什么隐含条件。” 

  高天扬愣是没听到问题,立刻回头对着盛望疯狂眨眼,企图求救。盛望也在补作业,没了高天扬的遮挡,三份平铺的卷子顿时暴露无遗。何进笑意不减,又温柔可亲地说道:“干嘛呢,给我玩暗送秋波呢?” 

  高天扬绝望。 

  老何的威压全让他扛着了,盛望搁后边儿跟没事人一样啥都没注意到,还戴着两个耳机补作业。 

  盛望慢条斯理地翻页,才突然感受到他哥跟被高天扬传染一样在咳嗽,正欲回头关心一下。就听到讲台上传来何进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哟,后面这个也在暗送秋波呢?” 

  盛望硬着头皮抬头,同时接受着高天扬的幽怨和老何的怒火。 

  完蛋了。 

  盛望眼睁睁地看着作业全都被收走,然后听到何进不紧不慢地说道“高天扬和盛望站后边去,盛望下课来我办公室,好好解释一下。” 

  偏偏这时,最后一排的江添非常没有同情心地嘲笑了一声。 

  好嘛,bking又来了。 

  何进听到了江添的笑,补上一句:“笑什么呢江添,下课跟盛望一起来我办公室啊。看看你们三个,尤其是你高天扬,跟他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江添一点点的笑意立刻止住,卡在嘴角。现在不厚道的是盛望了,非常没有公德心地边笑边拿笔杆敲了敲江添的后背。 

  ………… 

  还好,何进的谈话内容大致就是批评不写作业和一些与徐大嘴所说颇为相同的叮嘱。大概何进这种青年女老师思想更开放一点,又或者是能体谅早恋的小年轻。末了还补上一句:“出于私心来说,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坚强一点,在这条路上,可以未曾改变且坚定地走下去。” 

  除了这个,就是何进告诉他们,以后他们不用住宿舍了,还是回白马弄堂。 

  自习课快要下课,午休铃声刚响,盛望才想起来现在丁老头不在,他和江添没地方吃饭的事。他回头看江添,江添却小声说回家属区。 

  丁老头家的大门锁着,但江添有钥匙,已经生锈的红铁门宣告着岁月的流逝。 

  在院里,江添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从盛望买的冰箱里挑出菜来。盛望很惊讶,他一直以为江添除了刷碗什么都不会。 

  小丑竟是我自己。盛望失落地想。 

  “胡萝卜不吃,葱不吃,大块的蒜不吃……少爷,还有什么吗?”江添一边熟练地洗菜一边等待盛望的回答。 

  大少爷心里头的一点点郁结顿时消失,脸上的面子差点挂不住。大少爷十七年的人生在江添这儿脸丢的最多了,不过令少爷惊讶的是江添居然能完完全全地记住。 

  果然,江添是闷骚。盛望腹诽。 

  “……没了。”盛望讪讪地回答,又紧接着说道,“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比如洗洗菜洗洗碗?” 

  江添瞥了他一眼,是熟悉的不确定与怀疑,还有对于盛望曾经摔了丁老头三个碟子的回忆。他顿了顿,似乎不忍让盛望干等着,就一边系围裙一边犹豫:“……去拿两个鸡蛋来洗一洗。”鸡蛋,鸡蛋这种小的,总不会再碎了吧。 

  “啪”,短短一分钟,鸡蛋阵亡在水池里。望仔的四肢果然很新鲜,江添默默想道。 

  盛望再一次从头到脚的尴尬,决定实施许久不用的撒娇套路来安抚实际上并没有生气的江添: 

  他走到江添背后,给他非常不符合气质的粉红色围裙系了个蝴蝶结,然后用高天扬那学的软妹同款语气说:“哥,我错了嘛。” 

  背后温热的气息传来,内心暗自波涛汹涌的江添成功收获了一只撒娇の可爱望仔。 

  旺仔真的是甜的。江添心想。 

  盛望看着江添变幻莫测的表情,使坏成功了,然后忍住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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